“啊!!!”褚砚的面容开始扭曲,紧咬着牙关,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徵。
手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失声大叫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万乾的皇子真是娇生惯养。”宋徵见他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有些不悦。
只将那刀柄左右转动着,鲜肉不断被割开,鲜血也流的越来越快。
“公子,可有要奴家帮忙的…呀!怎么有如此重的腥味。”
鸢蕊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见到地上的血渍,似很嫌弃一般,拿着手中的团扇捂住自己的口鼻。
宋徵只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鸢蕊,“尾巴都处理干净了?”
“放心吧公子,没有人看见,奴家都处理好了。”一边说着,她的眼睛正盯着褚砚身上的衣裳,和额上的抹额。
那绫罗绸缎和珠玉宝石,令她嘴角上扬,面露喜色。
“怎么了,这可是万乾的殿下,这身衣裳,够买一个望月楼了。”见她的模样,宋徵嗤笑,也知她的心思。
鸢蕊本只是高兴,听到宋徵的话,便也知道他的意思,捂嘴笑着,“还是公子懂我,奴家就在外面,公子有事尽管吩咐。”
“呵,没想到你还有个红颜知己,你这般模样,我会以为你是在为司蓝鸣不平呢。”
看到鸢蕊走了出去,误以为两人的关系,褚砚出声讽刺道。
“我刚刚说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来着?你怎么总是犯呢,废了一只手还得不了教训。”
听到褚砚的话,宋徵阖眼,摇了摇头,睁开的一瞬,手上的银针又刺进了褚砚的肩胛骨里。
褚砚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银针扎开了,这下也不敢随意再说话,只恶狠狠得盯着宋徵。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只是开场,按照公子的脾气,你接下来只怕是要脱层皮。”齐玉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褚砚惊恐地看着宋徵,“你是怎么敢的,你不怕牵连你的全族吗?我若死了,整个万乾必将倾覆全朝之力杀了你!”
宋徵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说的风轻云淡,“杀了你又如何?到时候安排两个刺客,只说被人刺杀了即可,反正万乾的殿下遭刺杀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宋徵望了一眼齐玉,齐玉会意。
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锦盒,宋徵一边又说着,“刚刚的小惩罚只是惩罚你冒犯了我,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小东西,出来活动吧...”
褚砚只看见宋徵温柔地打开锦盒,对着锦盒里的东西说了一声,随即盒子里便爬出了一只虫子!
是蜘蛛!!
褚砚瞪大了双眼,四肢颤抖着。
“这是独眼蛛,费心费力养了许久,已经许久未曾吃顿好的了。”宋徵说完,手中的独眼蛛便在褚砚的手上啃食起腐肉来。
后来似乎是有些不满足般,又朝褚砚的躯体爬去。
褚砚激动地挥动着手,想要挣脱手上的铁链,奈何除了让链子发出一阵碰撞响声以外,什么别的作用都没有。
忽然一阵刺鼻的味道袭来,宋徵和齐玉都捂起了鼻子。
宋徵蹙眉,抬眼望去,褚砚的衣袍下竟滴滴答答地淌着一滩黄色的液体。
“啧,齐玉,你说殿下将暗室弄脏了,要怎么罚他。”宋徵拖着慵懒的尾音,笑得更加恶劣。
齐玉回答,“殿下是王室子弟,血液自是一等一的高贵,弄脏暗室,血洗一番便也罢了。”
宋徵听着像是十分满意一样,“说的好,殿下,你听到了吗?”
褚砚已经十分得羞臊,无奈身上的独眼蛛还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别吓唬人了,你还是有所顾忌的,不然当日你便会揭发了我。”
齐玉拔出手中的剑,已经慢慢朝着褚砚走去,“殿下莫怕,属下的剑法很准。”
褚砚惊恐地看着齐玉,刚要说什么,只下一秒脖颈便传来了酥麻的滋味,微微带了些刺痛。
宋徵一副略显遗憾的模样看着独眼蛛说着,“哎呀,饿了你几日,连吃也不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