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垂眸,为了顺她的心意也只好答应。
“祁王,破月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新的兵器进展。”承政殿中,玄越正问着玄墨,手中还拿着奏折。
“回父皇,破月一切都好,之前与万乾一战所损毁的盾牌,也已经用上了新的材料加固。防御力比以往更甚。”玄墨看了一眼一旁的宋徵,开口说着。
关于破月的大权旁落之事,宋徵并不怎么在意。
多年来,破月之中有许多都是宋徵的人,玄墨想要一一拔出并不容易。
“不错,今日怎么不见太子前来议事,前几日不是抓刺客,抓哪儿去了,今日早朝也不见他来。”玄越问着,说起玄昭,眉头又皱了起来。
玄墨心中自然知晓昨夜之事,面上仍是从容之态,“太子殿下为父皇操劳国事,想是应当累着了,所有才没有来早朝吧。”
“他会累着?我看他吃喝玩乐累着了。”
听到玄墨的话,玄越倒是冷笑一声。
玄墨看着玄越的反应,也未曾再说话。
宋徵听着,只觉得好笑一般。
“圣上,有人送来一封信。”小福子拿着信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玄越接过信便打开来看,信中赫然写明了玄昭人在何处。
玄越看后愤怒地撕碎了信纸,看着玄墨便出声说道:“祁王,你带人去这个望月楼,将太子带回来!!”
玄昭竟然没有死!
玄墨心中也是冷然一片,脊背发凉,隐隐有些冷汗冒出。
玄昭醒来的时候是被水泼醒的,醒来的时候满屋子都站满了人。
而他手边正搂着两个女子,正躺在榻上。
而桌子上还横七竖八躺着一些女子,都像是熟睡模样。
而桌上正是昨日喝的酒,房中还是那个房中。
玄昭看着身边的女子,竟赫然是昨夜为自己弹古筝的古筝女!
玄昭伸出手发现手中的伤口还在,但是地上却莫名出现了一些酒壶的碎片。
眼前的模样像是昨夜未曾发生过别的事情一样,最主要的是,小铭子也醉倒在桌子上。
“太子殿下,可清醒够了。”
玄昭看向来人,净是玄墨,又想起昨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你为何在这,不是,本宫为何在这!我应该在马车之上!”玄昭问着玄墨,而后又质疑自己,最后摇醒了身边的女子。
“你们昨夜不是随我出门了吗?为何在这!”玄昭抓着其中一个女子便急切地问道。
“太子殿下说什么呢,昨夜您喝的烂醉,非要让我们陪您。”说话女子似乎有着宿醉的头疼,揉着头,开口说道。
“你胡说!昨夜我带着你还有她一同出去了!小铭子!小铭子!!”玄昭暴怒,冲过去便拽起了桌子上的小铭子。
小铭子有些不清醒,仍然说着:“殿下,这酒好喝…”
见到小铭子如此反应,玄昭哑然,瞪大了双眼开始怀疑自己。
“太子殿下,戏演够了吗?父皇可等着呢。”玄墨看着眼前发疯似的玄昭,出声打断了玄昭。
玄昭蹙眉,看着玄墨说道:“是不是你捣的鬼?”
玄墨冷冷地抬着眼,看着玄昭,“我是奉父皇的命令罢了,来人,将太子带走。”
玄昭仍穿着素白里衣,侍卫立即将榻上太子的衣袍为其穿上,随后便匆忙带走了玄昭。
至于玄昭的反应,玄墨也很意外,他怎么像是患了癔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