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被带到了玄越面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玄昭还是有些发懵,酒气的味道还未散去,一丝一缕飘到了玄越的鼻中。
玄越皱眉,语气有些不悦,“你这又是喝了多少,你看看你脸上,还留着那些青楼女子的口脂!”
玄昭反应过来,伸手去擦脸上的口脂,又对着玄越说道:“父皇,儿臣昨夜明明回来了,不知道为何睡醒又在那楼里…”
听着玄昭颠三倒四之话,玄越没反应过来,语气变得有些糟糕起来,“你这是酒还没醒,要不要去天牢里醒醒酒?说的什么话!”
玄昭也记不清什么,只有脑中零碎的片段依稀记得些什么,“父皇,昨夜儿臣见到了,见到了…”
玄昭使劲拍打着头,却始终记不得见到了什么,说起来便头疼欲裂。
玄墨站在一旁,心也提溜到了嗓子眼,“太子应是喝多了酒,记不清事了。父皇饶恕太子言行无状之罪吧。”
玄昭仍是在拍着头,似乎在想什么,最后说道:“儿臣看见了傅云嘉,他与谁在一同喝酒。”
“你现在什么时候闲的连谁与谁喝酒也要管,是不是不想做太子,想去都察院当御史?”
听着玄昭说的话,玄越有些不悦,出声讽刺着。
玄昭又跌坐在地上,拍打着头,可是越说头越疼,“他们说了一些话,儿臣不记得了,但是肯定是在密谋些什么!”
“太子殿下应当是有些酒醉未醒。喝酒相聚,不说话的话那还能做些什么。”宋徵开口说道。
“父皇,这个傅云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您要相信儿臣!”
玄越听得也有些怀疑时嘉,但嘴上只吩咐着让玄昭下去醒了酒气。
事情暂时不了了之,走出了承政殿,宋徵看着一旁的玄墨开口,“殿下怎么看太子殿下说的傅云嘉与旁人密谋之事。”
玄墨倒是一副轻松之态,对上宋徵的眼,平静地说着:“应是太子酒后胡言罢了,说不定看见的人也不是傅云嘉呢。只当玩笑听过罢了。”
宋徵勾起了嘴角,似乎是验证了一番事情,眼神望向他,有意无意的说着,“也是,这傅云嘉能与谁密谋呢,太子殿下会不会说是与祁王殿下密谋啊…”
玄墨骤然看向宋徵,眼中仍是波澜不惊,嘴角仍然噙着笑,“鹤安说笑了,多日不见,你倒是会开玩笑了。”
宋徵挑眉,听到玄墨的话也不再反驳,“是挺好笑的。”
玄墨嘴边的笑仍是看着轻松,离去的瞬间便消失不见。
宋徵看着玄墨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有了些想法。
时嘉仍然想着昨日之事,宫中没有传出太子暴毙的消息,也没有人把自己抓走。
风平浪静一般,倒让时嘉觉得隐隐有风雨欲来之态。
心中惦记着心事,手上便频繁出错,连带着东莱兵也有些发觉。
“傅司马?傅司马的箭脱靶了…”有人出声提醒着时嘉,时嘉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动作。
“傅司马,今日怎么不在状态。”宋憬也发现了时嘉的不对劲,走上前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