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啊,棒梗嫌疑最大,他就是咱们院里的头号嫌疑人。”
“有嫌疑就得查,查清楚了,啥都好说。要是证明棒梗清白,咱们邻里间帮把手,那是应该的。
可要是真查出他偷了东西,嘿,那咱可不能助纣为虐,对吧?”
阎埠贵这么一说,大伙儿纷纷点头称是。
“一大爷,您也知道,咱们日子都不好过,钱得花在刀刃上,哪有闲钱往外掏啊!”
“就是,一大爷,三大爷说得对,棒梗要是没偷,咱们能帮就帮,可他要是因为偷东西才这样的,那我们可不会插手。”
“对头,一大爷,这事儿得先查清楚,咱们才能考虑帮不帮。”
这一来二去的,易中海被大伙儿的话挤到了墙角,心里那个急啊。
怎么查?他连棒梗偷的是谁家的都不清楚!
这下,易中海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正当易中海愁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何雨柱恰好背着老太太慢悠悠地晃出来。
开会那会儿,他压根就没露面,对秦淮茹家那点破事,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心里巴不得能隐身呢!
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易中海一眼瞅见他,跟见了救星似的,急匆匆就凑了过来。
“柱子,稍等下,我有点急事得找你聊聊。”
何雨柱眉头一拧,不乐意地说:“一大爷,您的事儿先缓缓,我这正送老太太回屋呢,天冷路滑,万一老太太冻出个好歹,我可担待不起。”
哎哟喂!
易中海一听,老脸羞得跟猴屁股似的,自己也是急糊涂了。
“对对对,你快忙你的,完事儿了赶紧回来,我真有急事儿。”
“行嘞。”
何雨柱心里直嘀咕,这麻烦事儿咋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好不容易在老太太屋里磨蹭了十多分钟,他估摸着易中海他们该等烦了,自个儿撤了吧。
结果一回去,嘿,人一个没少,全候着呢!
何雨柱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咋就这么好说话似的?
易中海见他回来,立马迎上去:“柱子啊,这事儿啊,也就你能给力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不屑,
他冷眼瞧着易中海,嘲讽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刚不也说了嘛,我现在手头紧,没钱。
您要真想帮秦淮茹,自个儿掏腰包不就得了?
您一个月99块的工资,无牵无挂的,存下的钱大院里谁不知道?
您这么有钱,咋还想着让我们掏腰包呢?”
“是不是您自个儿不舍得,才想把我们拉下水啊?”
何雨柱这话一出,大伙儿心里头那个赞同啊,纷纷拿异样的眼神瞅着易中海,气氛顿时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