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院里头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许大茂这些个老熟人,还有好些个不认识的,都把眼睛瞪得溜圆,瞅着傻柱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
许大茂瞅见傻柱那嘚瑟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扭头,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模样,看着都让人想笑。
再瞧瞧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脸的不爽。
傻柱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愣是没告诉他,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他当回事嘛!
他心里那个不平衡啊,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哼,不就是个食堂的头儿嘛,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刘海中心里头嘀咕着,“你不鸟我,我还懒得理你呢!”
本来还指望着跟傻柱套近乎,好在轧钢厂混个小领导当当,过过瘾。
结果傻柱这几天对他爱搭不理的,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想通过傻柱上位?门儿都没有!
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的是,傻柱这家伙居然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
自己儿子还打着光棍呢,傻柱这家伙倒是先抱得美人归了,简直没天理!
“他一个愣头青,凭啥好事儿都让他摊上了?”刘海中心里头那个嫉妒啊,就像猫爪子挠心一样。
再看看傻柱现在,身份地位都比他高,还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听说还跟某位大领导走得近。
就连今天这小汽车,都是大领导借给傻柱的,用来接老婆和老丈人一家,
这待遇,他刘海中做梦都不敢想啊!
“小汽车啊,我连摸都没摸过!”
刘海中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简直要疯了。越想越气,最后也是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站这儿干嘛,找不自在啊?
秦淮茹呢,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可眼神里又藏着股子羡慕劲儿,直勾勾地盯着冉秋叶。
瞧瞧人家冉秋叶,今儿个美得跟画儿似的,新羊毛大衣往身上一裹,身段儿那个好,
头发盘得整整齐齐,露出脖子白得跟雪似的,
还挂着串珍珠项链,闪得人眼晕,整个儿一贵气逼人。
再瞅瞅她那张脸,淡妆一抹,眉毛弯弯像远山,眼睛亮得像湖水,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五官长得那叫一个标致,立体得跟雕塑一样,
笑起来,哎呀,那风情万种,简直了!
美,美得让人心颤!
秦淮茹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唉,那身旧棉袄,颜色深得跟土似的,又土又旧,手也糙得不像话,脸更是被岁月刻满了痕迹。
虽说在厂里女工里头还算能看得过去,但跟冉秋叶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自己就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扔哪儿都没人搭理。
心里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