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藐藐端正的坐在凳子上。
她没有等来范卫国,进来的是个黝黑高大的中年男人。
他还没踏进堂屋,在门口就开始打量时藐藐。
时藐藐对于他的到来,意料之中,依时逆所言,范卫国那固执的脾气必然不会见自己这个外人的。
至于她说要来找他。
纯纯是因为他的儿子孝顺,说不通那老头,就没法让范忠承去当县令。
“小姑娘,实在抱歉,家父这几日他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与我说,我会为你转达。”范忠承走进屋里的第一句话不卑不亢,没有因为时藐藐是个孩子,就敷衍瞧不起她。
范卫国是真的病了。
范忠承刚刚其实已经去请示过了。
被躺在床上的范卫国一口拒绝。
时藐藐淡定的点头,与他对视。
“你是忠承叔吧。”
“你认识我?”
“刚刚路上铁碗叔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样。”魏忠承点点头,然后严肃认真的问,“小姑娘能和叔叔说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父亲。”
“找我父亲又有何事?”
时藐藐知道他心中不解疑惑,甚至怀疑自己别有目的。
“我叫时藐藐,原是东西边时家村人,这次其实我是来找你的。”时藐藐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有些事,说来话长。”
“我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担任青石镇的县令。”
时藐藐语出惊人,范忠承听到后,完全没有相信,在她的小脸上细细打量,想试图看出她来此的真正目的。
片刻后,范忠承皱着眉语气带上质问。
“你,到底为何而来?”
“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