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藐藐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再次仰头对上范忠承的视线。
眼里一片清明。
“我说的是真的。”
“事情是这样的,……”
……
时藐藐把来龙去脉和他简单的说了一遍,把京师里换皇帝的事和他们在青石镇里所做的事毫不避讳的全告诉了他。
越说范忠承眉头就更皱一分。
换皇帝的事是不是真的且不说,就青石镇那个贪官县令,可不好对付。
府里上下都是他雇来打手,而且他还和上面的贪官有所勾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上面的那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自己无权无势,突然去当县令,根本不可能让镇里的百姓信服。
上有不知足的贪官,下有无知的百姓。
这个县令位置可当不得。
只是范忠承不明白她是如何会找到他们家来的。
“抱歉小姑娘,你说的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和我们家没关系。”
“我们只是平民百姓,担任不了县令重任,还是请小姑娘回去吧。”
“忠承叔,镇上的百姓我会安抚好,不会让你为难,还请你再考虑考虑。”
“而且也是他们告诉我,你父亲当年刚正不阿的断案。”
“不畏权势的把那些匪人绳之以法。”
“你是听何人说的?”
“是昨天在街上听大娘大叔偷偷念着说的,当时我们在吃饭,无意中听见。”
“后来又听见几次,我就冒昧上门了。”
时藐藐眨眨眼一脸认真的回答,反正无论自己怎么说都是死无对证。
“小姑娘,你可不能听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范忠承不苟言笑的严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