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一看到一声白色囚服,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的刀疤,立马就怒骂道:“好你个刀疤,居然敢冤枉我,怎么能是我让你去行刺明大人的呢?”
“肃静。”明修文见李老爷那么激动,若不是有衙役们在一旁,只怕这李老爷已经扑上去掐住刀疤的脖子了。
听到明修文的声音,李老爷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多说什么。
明修文一脸戏虐的看着刀疤,问道:“刀疤,你看看李老爷可承认是他指使你的,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大人,我房间内的床下放着十两金子,那便是李老爷昨夜赏我的,说是事成之后还会给我十两。”刀疤看了一眼李老爷,看样子是早就猜到李老爷不是承认了,语气很平静,他也猜到了明修文的身份不简单,这李老爷这下估计是栽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十两金子了。”李老爷暴怒,指着刀疤就叫道。
“肃静,你再大声喧哗,就别怪本官动刑了。”明修文一拍惊堂木,看着李老爷淡淡的说了句。
李老爷顿时就焉了,他之前曾去大牢里见过他儿子,挨了三十棍后屁股都被打烂了,他可不想步他儿子的后尘;但还是看着明修文一脸无辜的说道:“明大人,就算他床底下有十两金子也不能说明是我指使的他啊,谁知道他这金子是从来哪里来的。”
“大人,在我床底下还有一本账本,都是这些年来我替李老爷所干的坏事,桩桩件件上面我都有详细记载,包括他对上任县令的行贿次数跟金银数额。”刀疤脸色平静的看着明修文,丝毫不去理会旁边面如死灰的李老爷。
李老爷在听到刀疤的话后,脸色刷一下就白了,差点双眼一黑倒在地上。
明修文笑了笑,冲着一旁的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点了点头,立马就朝着衙门外大步走去;这事可不能让衙门里的人去,这些衙门里的衙役捕快谁没有受过李老爷的好处,难保他们在拿到账本后会不会毁尸灭迹,所以这件事最好还是交给马越派来的护卫们去做。
马捕头站在一旁脸色也是有些微变,他想那本账本上只怕也有李老爷给他们行贿的记录,心里恨不得现在就一刀砍了李老爷跟刀疤二人,自己作死干什么还有捎上他们。
明修文的那些护卫还有大半站在衙门后面保护明修文的安全,他可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这些护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连灵根境的刀疤都败在他们手上了,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人了。
很快那护卫就将账本跟黄金给拿了过来,双手放在桌上,明修文拿起账本随手翻了两页,脸色也随着有些微变,甚至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