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一路跟着咱们回来必有所求,可他又不说出来,显然是想把咱们先摸透再做打算,而且老家伙武功奇高,咱们满加一块儿都未必奈何得了他,这样我们就太被动了,所以我打算先拿个把柄在手里,以后也好有个应对。”曹阔说道。
“我就说嘛,你怎么好端端的就和他干起来了,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梁四儿一副我最了解你的样子。
曹阔抬起下巴朝伍诚扬了下头道:“这也是他自找的,我和小伍新酿的酒不同于咱们往日喝的烈酒,这种酒入口浓烈似火辛辣异常,常人粘之则醉,这老头儿不知底细一口灌下去半碗,我敢打赌他必醉无疑。为了让他把这些烈酒全部消化以达到我要的结果,我得让他活动活动,这样一来等他睡了就可以任我拿捏了。”
“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梁四嘿嘿笑道。
“等着看吧,想占我便宜他还嫩,你现在去通知单云锦,就说老人家吃醉了酒已经睡了,让他明天再来。”曹阔眼神游离,开始思索坏招。
“好唻。”梁四儿等人兴冲冲的跑了。
花想容这时回来说老头儿已经睡下了,让曹阔感到有些意外:“天还没黑呢,怎么这么快?”
“老人家在你面前硬抗着呢,进了屋子就要水喝,印娥就给他灌了两碗蒙汗药。”花想容说完自己都笑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曹阔踱着步子往隔壁的院子去,孝顺孩子单云锦也如期而至,给曹阔见了礼就进了院子,单云锦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道:“云锦前来给前辈请安。”
曹阔亦学着他道:“晚辈前来给老前辈认错,昨日都是晚辈孟浪无知,请前辈恕罪。”
可是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单云锦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八荒前辈武功卓绝,他们一进院子他就该知道了,怎么会没有回应,他又说了一遍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见曹阔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赶紧上前撞开门冲了进去。
八荒觉得耳边很吵,但他知道那是单云锦的声音,故此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才慢慢掀开被子把自己撑起来,昨夜的酒太浓烈,不想自己竟是醉了,躺在这大床上就像掉进了棉花堆一样温暖舒适,真不知道有几多年没这么舒畅了,只是大腿上隐隐有些撕扯的疼痛令他微有不爽。
“是云锦啊,老夫昨夜醉了……”八荒应道。
你这一句简直太妙了,行了,别再说了,这一句足够,曹阔赶紧轻咳一声打断他。
八荒看到曹阔自是想起昨天的糗事,便不再言语,只是单云锦目瞪口呆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嗯?
老头儿回头一看,只觉得气血上涌,头发根儿发凉,他竟然发现一个妙龄少女躺在自己的身边,也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向自己,这一惊算是老头儿有史以来最为寂灭的一次,“嗷”的一嗓子就从床上飞了起来,连地上摆的四个火盆都给踏翻两个,弄的屋子里狼藉一片。
曹阔担心尚未熄灭的炭火引燃屋子,赶紧上前将其踩灭,而此时床上的秀儿已经震颤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夫,老夫,我……”八荒已经不会说话了,他在努力的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是曹阔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时间,屋子外面已经开始响起了一大片要命的脚步声。
“大玉,大玉,看见我那丫头了没?这一大早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昨夜连炭火熄了都不知道,害我冻了半宿。”印娥。
“庄主在这里吗?我这里又出新酒了,正找他呢。”伍诚。
“什么酒?什么酒?”好多乌七八糟的声音随之而来。
大家按计划走进剧本,直奔事故现场,八荒只觉得两眼发黑,他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可是现在黄泥就在裤裆里,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这要是昭告天下八荒酒后乱性睡了小娘,他在十三宗里可就是身败名裂了。
今天,难道要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