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枳儿晚上回来把清洗好的萝卜菜叶用开水焯了……
想了想,“三毛,你来!”
“额?哦!”
她怕自己操作不酸,让李三毛焯菜。
李三毛看她撸起袖子,指派他干,不住点头。
“诶!”
自己做不酸就换个人焯菜,这是她的经验。
她昨儿买了新锅,让李三毛刚支上。
若说以前她还心软,觉得家宝家勇可怜,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陈氏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骆枳儿没好气的说道!
嗯?
媳妇怎么更加生气了?
“媳妇,我是觉得她跑来烦你,看你不开心,这样,她就不用每日跑过来烦你了。”
这做酸浆水也挑人的,这是以前在现代农村老家的说法。
“希望明日就能酸!”
李三毛蹑手蹑脚的爬了上去,上床前给苗苗掖了掖被角,轻轻地把媳妇头放在自己臂弯,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便沉沉睡去。
“媳妇……”
“诶!”
媳妇不理他。
他看到老大一个人蹲在玉米林似乎在吃玉米饼子……
眯眯眸子仔细一瞧是李三毛和骆枳儿在手磨那里磨黄豆。
“离我远点!”
把刚才顺便从河里捞的那块洗干净的大石头让李三毛压在木桶上,俩人洗洗也准备休息了……
陈氏气的跺跺脚,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三毛,捂着脸跑了。
看了看大房,二房都还没人起来,附身走了过来,“老三,你们磨豆子啊?”
“解释什么?我又没说什么?”骆枳儿翘了翘嘴巴。
想想她昨儿晚上是怎么上眼药,在李三毛面前挑拨离间的?
哼!给她使,她不配!她不乐意了!
“这……”
“咳……算了,反正俺年纪大了,早上也睡不着,家里闲着无聊,还是俺去吧,你忙!”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骆枳儿就起来准备开始磨豆浆。
陈氏见骆枳儿没有搭理她,暗暗生气,脸上露出讨好之色,“呵呵,哪个三弟妹,你厨房什么时候用完?我家两个孩子都饿了!”
这日头升起来,他这几日可能身体消耗太大,晕头转向的,蹲地上拔了一早上草这会肚子也饿了!
“二嫂,这是我家厨房,你这样总不是办法,我家也就只有这两口锅,里面这口我马上要点豆腐,你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
“看你!”
“擦桌子,盛饭。”
反正她自己从来都没搞酸过,本来想帮奶奶干活的,每次都浪费了食材。
“没门!”
老李头上了坡,李三毛跟骆枳儿磨了半个多时辰,李大强也起身了,给家里挑了两桶水也扛着薅草锄上了坡。
这浆水就是为了点豆腐的,在现代集市上售卖的豆腐大多可不就用石膏吗!
这个老大,他一把岁数了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忙了一上午,愣是没有过来帮他一点忙!
想想小灰?
睡在床上,脑子里也不知在想啥,稀里糊涂就睡了,等李三毛洗好脚过来,床上的人已经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藏倒也不是些啥好东西,还有一点就是你不吩咐他干事,他就不知主动帮你做。
这不是遭了无妄之灾吗?
骆枳儿磨完豆浆,就开始做早饭,舀了几勺豆浆,淘了昨儿买的大米做甜浆稀饭,拿了个卷心菜,切碎腌制,拌上调味品。
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抱怨自己腰疼的直不起来,要多躺躺,老李头也就随她去了……
从小就抠门,小气,还死板,有点啥都喜欢藏起来,藏的发霉长毛!
也不知随了谁?
尤其是他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噜噜叫的时候。
这话说的,还委屈了她似的。
“呵呵!这坡上还有地,要翻翻,你和大强他们都分出去了,俺不去干谁去?”
“媳妇,不乐意就不乐意,何必为旁人气着自个哩?”
早饭时间,老李头一脸阴沉的就回来了。
老李头想问他们磨这么多黄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