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娼在汉朝是对男妓的称呼。冷峻被苏任的话气的要吐血,眼看就要翻脸。苏任连忙嘿嘿一笑:“别动手,其实呀还是舍不得你们,咱们虽然相处不到半年,感情就像一家人一样,既然是一家人怎能扔下你们,我一个人去享福,那不成禽兽了,就算要去也得一起去,你可是的救命恩人”
冷峻虽然还在生气,心里却好受多了:“这还像句人话。”
苏任没在理会冷峻,转过身对几人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四哥、四嫂就是家里长辈,我们其余人就是小辈,以后也别什么主人的叫了,听着不舒服,叫名字就好。”
“主人,这怎么行!”霍老四一把拉住自己的老婆连忙跪在地上。
苏任将两人扶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行吗?如果你们觉得不舒服,和你们喊霍金一样,叫一声任哥也行。”
霍钱氏已经老泪纵横了,自己不知道上辈子那里修来的福气,眼看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忽然之间峰回路转,不但一家子能吃饱穿暖,碰上苏任这样的主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自己现在不是苏任的奴仆,也已经做好了这辈子誓死报答苏任的准备。
霍金嘿嘿笑:“那我叫你啥?大哥?”显然霍金没有注意到被分的关系。
“对!就叫大哥,咱们是一家人,我年长,就是大哥,冷峻是二哥,冷月是大姐,芝兰就是小妹,就这么称呼。”
“大姐?不好吧?还是叫大嫂比较好!”霍金来了这一句,冷月瞬间羞红了脸。
霍老四一拳砸在霍金的脑袋上:“胡说啥?任哥咋说就咋来,你这么多废话!”
苏任嘿嘿一笑,转过脸看了冷月一眼。正好冷月也在偷偷瞄他,四目相对,冷月连忙低下头,脖子根都红了。
外面的那场谈话竟然没完没了。有常圆在,苏任清净,让霍金偷偷溜出去将大门上了拴,又打发其他人去睡了,自己坐在厢房看着。虽然人家说话没他什么事情,好歹也算主人,不留下不合适。
果然,常圆进来找苏任。
苏任虽然迷迷糊糊,两人的谈话还是听见一些。原来文党这次从成都来,还真是有事。这川盐自古都是蜀郡、梓潼等川北的特产,就连成都吃的盐也是从川北运来。忽然有一天冒出个温水布袋盐,而且很快占据市场,当地盐商失去先天优势,几家联名将这布袋盐以私盐的名义告了。
总算文党还没有老糊涂,看了布袋盐和他们的官盐之后,才起了来温水看看的心思,一则也是为了百姓求取制造布袋盐的配方,二来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私盐。在大汉造私盐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常事指着苏任:“老师不可听信那些奸商的污蔑之言,这温水布袋盐乃是堂堂正正的官盐,这小子的盐凭还是弟子亲自颁发的。”
文党看着苏任:“如此甚好!只是你这布袋盐一出,整个川中的盐商都要喝西北风了,此事事关重大,想必朝廷肯定也有风声,听我一句劝,如果苏县佐能将制盐的配方献出,老朽可以从中斡旋,定然将这等功绩上报朝廷,想必朝廷也会封赏,不知苏县丞意下如何?”
苏任也知道盐铁乃是大事,如果自己一力攥在手中,迟早会成为自己送命的玩意,既然有人答应从中调和那是最好不过。
“一切全凭县尊与太守定夺。”
文党点点头,转过脸看向常事。常事连忙道:“弟子全凭老师做主。”说这话的时候,常事的眉头皱了一下,肯定在肉疼,他也明白将制盐之法交出去,也就意味着自己最近刚刚长到的两万钱分利没了。
文党哈哈大笑:“甚好!看来老朽这一趟没有白跑,你二人对我大汉功不可没,老朽大慰!”
苏任等文党笑完,又道:“太守才是我大汉肱骨之臣,只是小人还有一事,说了之后望太守不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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