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郑斌见大哥真生气了,不想说什么叫球结矿了。
郑智吓了一跳,小脸煞白。
二叔一脸的严肃,不摆弄纸牌了。
永胜王郑彩也觉得自己吓到亲人们了,他勉强笑了笑说:“我生气的是,刚才的话跑题了,现在还是说粮食的问题——”
郑秀文总裁真心感觉不好了。
爹爹一方面坚信汉唐集团离不开郑家集团,同时,又要自己假设汉唐集团全封锁福建而去解决粮食问题——这是个什么逻辑?!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郑秀文总裁忽然明白了爹爹的苦心,她瞬间理顺了爹爹的逻辑思路。
这时她笑了,决定不先挑明,而是说:
“爹爹呀,提高粮食收购价,刺激农民种粮,开放粮食市场,让粮食自由流动,不需要我们去管控的!”
永胜王郑彩真心笑了,女儿还是年轻。
他说:“不良奸商会借机囤粮的,秀文,你是没有见过饥荒啊,一石粮借机卖十两白银,爹爹都见过!”
郑秀文总裁也笑了,说:“爹爹呀,你讲过的,我知道这事情。
可是真正开放了粮食市场,若是安南、马尼拉地区知道我这里一石粮食卖到十两白银,会是如何?”
二叔郑联忍不住插话了,说:“若是我,便把家里隔夜粮都不留,全送福建来,我可以只卖八两白银——七两也行,五两也干了!”
三叔也插话了,说:
“如果真这样,就算汉唐集团也禁不住粮食走私!
大哥,我不得不插话了,粮食紧缺是个伪命题——就是说,大哥,你还是从根子里不信任汉唐集团,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信汉唐集团会看着福建人饿死也不卖粮,除非我们自己禁止他们卖!
他们的化肥、农药大有用处,但是他们中有很多人不吃这样的粮食,偏去买没有用过的,对此,我有些怀疑了,家里的一条黄犬,我便用过试验,多日也无事,后来听闻什么小白才可以看出来,又用了白狗,也无事。
最后,我看到他们的董事都在街上吃那个所谓的鸡蛋煎饼果子,便放心了,那面食听说用了更多的化肥和农药。
所以,我们福建也开始用了,结果确实粮食产量更多了。
他们绝没有害我们的心意,至少,他们也抓粮食走私者,和我们一样的,也认为他们不交海关税是违法——”
说到这个,永胜王郑彩高兴了,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是变相鼓励这一点的,这是管仲之计啊。
只要运到我福建的粮食,我是表面罚款,实际是奖励的!
抓到走私粮食的坚决处罚,用鞭子抽!
那鞭子是丝织的——又本着人道主义,汉唐集团常说的,给个成本价,最后再塞一些精神抚慰金,这个就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汉唐集团也无语,我郑家集团也是打击走私犯!
但是!敢从我福建向台湾走私烟丝,你试试看,生牛皮的鞭子!
这个海关税你敢不交,要你命了!
好吧,永胜王郑彩替宝贝女儿说了,这是没有人能挡住利益的诱惑。
但是宝贝女儿的话却让自己不好受了。
郑秀文总裁轻松地说:“爹爹呀,我们是比汉唐集团弱,但是落后不会就挨打的——”
“???!!!”
“鞑虏一定会挨打!不是因为他们落后,其实他们比文莱地区的土著先进多了,但是您听过他们打过那里的土著吗?
好像那里的土著都很有马票的!
汉唐集团只打过淡马锡的土著,因为他们相信丛林法则,他们只相信自己手里有了钢刀就可以抢劫别人,杀了别人!
鞑虏就是这样!他们杀人啊——看到那湘潭屠城的材料,爹爹,我都要吓死了!”
郑智愣了,说:“我只知道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未闻湘潭也有屠城?!”
永胜王郑彩真心痛了,说:“我的儿子,我的女儿,这事情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瞒过江湖人士的耳目,当年我的族哥,郑太师,屡次劝我投降鞑虏,我从不听从——我虽然也杀过人,但是从不这样滥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在爹爹这里,你们不要怕——若是有鞑虏敢靠近这里半步,爹爹都可以提刀上阵!给你们杀出一个安全世界来——”
郑智和郑秀文都一脸的感激!
定远侯郑联偷看了一下手表,完了,晚上十一点了,波斯舞女的节目过了!
三爷郑斌也偷看了一下手表,才用了两个小时,秀文推动郑家集团的深化改革要有成效啊!
他知道大哥什么时候是真情,什么时候是虚以委蛇,他这是要给儿女打造一个生存空间了——
定远侯郑联突然说:“咦,我是金表为甚没有你的闪亮,三弟,拿来与我看看!”
完了,让二哥看中我的手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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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说大话了,以为能上月票榜前十——其实不能,改一下吧,能保住前二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