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急忙转身跟上。
郑市长想要开口,可想起方天风的话和威名,终究没敢放肆。
就在这时,钢脖快步跑来,大喊:“方哥,我在这里!”
方天风扭头一看,微微一笑,说:“那我们去你的车。”
郑市长心中失望,本以为方天风会坐他的车。
钢脖正要请方天风进车里,跟着钢脖一起来的唐县长低声惊讶地说:“戴墨镜的是满书记和郑市长。”
钢脖愣住了,但是郑市长却突然冲过去,挤开愣住的钢脖,亲自为方天风打开车后门,并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方天风毕竟和郑市长有过一面之缘,点了一下头,进入车里。
不远处一直在围观的众人纷纷倒吸凉气,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卧槽!那人谁啊,让郑市长开门,而且还弯腰,副省长都没这个待遇吧,起码也得是本省一号陈书记才行。”
“这位不会是哪位大首长的儿孙吧?就算是最高局局委家里的人,也不至于让一位市长当众这么谦卑。”
“妈的,羡慕死我了,别说让郑市长给我开车门,我能给郑市长开车门都足够炫耀好几天了!”
众人仔细一想,这话还真没错。
在方天风进去后,郑市长立刻弯腰坐进去,还不忘扭头挑衅地看了满璋一眼。
郑市长平时十分稳重,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可今天被满璋气坏了,其实满璋这么做还不算什么,万一被方大师看破他别有用心,那一面之缘的情分也就没了。
钢脖则坐到副驾驶座上。
车里就四个座位,加上司机全坐满了。
唐县长站在车外,一脸郁闷,堂堂县长连个座都没有,上哪儿说理去。
满璋愣了一下,就见他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座的门,说:“我开车,接方大师回市委市政斧!你坐我那辆车跟着。”
司机可不认识满璋,扭头看向钢脖,最后看向方天风,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郑市长看了一眼满璋,知道自己不能赶人,但嘴上却贪便宜说:“司机同志下车吧,满书记亲自开车载我,这可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方天风点了一下头,司机急忙下车,隐约猜到这两位地位不一般,心想这福分普通人可受不起,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满璋一点不在乎郑市长嘴上讨便宜,坐到驾驶座摘下墨镜驱车离开火车站。
从听到唐县长说两个人的身份起,满璋就有点糊涂,现在一看更是头脑发蒙,根本没想到一个市长给方天风开门,一个地位更高的市委书记给方天风开车!
这是什么情况?钢脖持续发蒙。
方天风也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滑稽,哪怕强忍着,嘴角还是浮现一丝笑容,实在是忍不住。
郑市长立即套近乎说:“方大师,王老家寿宴一别,不过区区数月,您的风采更胜从前。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像王老似的死皮赖脸,讨要您的一副墨宝。”
上一次见面,郑市长尊敬归尊敬,但只是把方天风当成地位和自己差别不大的人,可这一次郑市长却几乎把方天风当成最高局成员对待。
满璋在抢话说:“方大师,非常抱歉,因为事情有变,没能给您以更好的接待,下次您来南山一定要提前说一声,我们南山市会按照副国级的待遇接待您,是否开道您说了算。”
方天风自然知道最高局成员就是副国级,七位大首长就是正国级。
郑市长暗骂满璋不要脸,接待一个非官员用副国级?不怕上面追究吗?但转念一想,估计没人会追究。
方天风微笑不语,想知道这两位到底能闹到什么程度。
郑市长说:“方大师,在我得知钢脖先生的事情后,第一时间命令市局去抓捕嫌疑犯祁瀚,可惜极个别官员以权谋私,偷偷通知嫌疑犯,让市局的警察白跑一趟。现在我市警察正在全力抓捕嫌疑犯,云海市委市政斧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满璋说:“郑市长说的没错,如果有人以权谋私,市委绝对要一查到底!另外,方大师,我向您汇报一件事,我的妻弟在南煤公司参股,只是占股分红但没有实际的控制权。就在刚才,得知祁瀚违法诈骗后,他主动带人抓住祁瀚,并进行了英勇搏斗,现在双双住院。”
郑市长一听,心想满璋太狠了,换做稍微心软的人,应该是让妻弟带着祁瀚自首,可满璋却让妻弟打伤祁瀚,伤得必然非常严重,甚至可能残废,纯粹是给方天风出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