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搞啥”我看着两具光不出溜的尸体,疑惑的问道。
“哼,防止你没到了时辰就死。”白衣男人说完,手指对着地上的那一堆的破烂玩意又一指,那堆的衣物立马的就燃烧了起来。
接着白衣的男人又满屋子的扫麻了一眼,最后连我的身上的衣服都给收到了那个火堆里,这才转身的出去了。
“你上哪去你给我站住”看着白衣男人开门出去,我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顿的大骂。
“你特妈的有病吧,我特妈的想死关你屁事了。”
“还不到时辰”一骂到了这里,我觉出来哪里不对劲了
很显然这个白衣的男人,那根本的就不是一个人。
他说我没到死的时辰,那我就没听说过这人死还要挑时辰的。
完了,这哪里是我自己作孽啊。
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从我敢对着这个四寡妇的女人下手,到现在这所有的一切,整不好那都是被鬼给操控了
我靠太可怕了。
想到了这里,我顾不得身上疼痛难忍,又滚烫的发起来了高烧,一门心思的找到一样能让我死的物件。
我就不能称了那个白衣男鬼的意,你不是不让我死吗,我还就偏要的死给你看。
可是这个小屋子里,都被刚才的那个白衣男鬼给收拾了一个干净,跟本就没有一点可用的东西了。
我靠我特妈的就是死了,看你咋阻止我。
想到了这里,我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把脑袋“咣咣”的就往那墙上撞。
我特妈的撞死总成了吧
这一下一下的可就下去了,这血也顺着我的脸往下趟,我狂笑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那咸滋滋的血液,笑着去面对死亡。
“嗨”一声女人的叹息声,在我的头顶上响起。
“看看吧,白承祖就是白承祖,看来我们得费点心了。”
有人听着女人那娇柔的声音,我迷糊的伸手抹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的鲜血,抬头的向着上面看去。
头顶上只是飘着一缕的白色青烟,并没看出来有啥。
“怎么,你心疼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听出来了是刚才的那个白衣男鬼的声音。
“没”女人轻声的应了一声,突然的一股子香风从头顶上吹了下来,我脑袋一迷糊,就啥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的吵闹的声音,把我给惊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四寡妇带着他的手下人又来了。
“看你这样子,这一夜过的还挺舒服的。”四寡妇到了我跟前,蹲下了身子,用手扒拉了一下我大腿上那块当啷的肉皮,突然的一扬手,那块肉皮带着一条子的血肉,就被扬到了空中,撒起一路的血花。
“啊”我惨嚎了一声,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心猛烈的翻卷了起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到了无比的窒息。
“说,昨晚上谁来过了,这你们咋都光着了”四寡妇点燃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说道。
“还有你的脑瓜子咋整成猪头了,是你自己想作死啊,还是有人给你祸害的”
我浑身的抽搐着,现在我心里最恨的就是那个穿着白衣的男鬼了。
这要不是他拦着,现在我已经去阴间玩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继续的遭罪
想到了这里恨恨的抬头,对着屋顶上嘶嚎着我就骂上了。
“白衣鬼你给我出来,我特妈的哪辈子就得罪了你了,让我继续的在这受罪”
“出来,你给我出来啊”
“被祸害傻了”听了我的叫喊,四寡妇对着手下一摆手,说了一句“继续”
接下来过来了几个人,又重复上演了昨天活扒皮的一幕,这不过这一回扒的是我的另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