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考虑就是如果我们把政策放宽一些,鼓励现有职工中采取停薪留职这种方式出去闯荡,我估计这个群体还会扩大很多,比如新麓山集团为他们保留三年职位,三年之内如果创业失败或者觉得前途不明,愿意回来的,还可以回来,这样的话既可以给这部分职工一个机会,同样也能在较短时间内减轻新麓山集团的就业压力,即便是日后这一部分群体要求回到新麓山集团就业,那至少也为新麓山集团赢得了这几年时间。”
“那这一部分人数量大概有多少?”魏行侠忍不住问道。
“具体数量还不能确定,但是初略估计了一下,至少应该是比那部分主动要求获得补偿直接离开的人数量更大,我们预计应该在一千五到两千人之间,也就是说实际上真正可能要求留下来直接就业的人会在两千五到三千人之间,而二纺厂的情况也差不多,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麓山集团要实现与一纺厂和二纺厂的兼并重组,并完成整合实现正常生产,问题不大。”
尚权智默默点头,这些情况陆为民也都向他汇报过,在方案的具体设计上,陆为民是下足了功夫,尤其是在对企业职工进行了两轮问卷调查方式,更是前所未有,这种方式最大限度的获得了企业职工的真实民意,也正是掌握了这些真实民意,陆为民才敢有这样大胆的方案出炉。
不能不说陆为民在搞经济发展和企业管理上很有一套,不但胆子大,而且思路广,点子多,就这么抽丝剥茧,一缕一缕的把相当复杂棘手的问题一点一滴的剥落下来,最终实现解决问题的目的。
“可是为民,你所提及的这些解决办法,都是建立在新麓山集团必须要高速良性的发展前提下,否则这中间一旦出点儿问题,那么各种问题都会接踵而至,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冒险了?”陈昌俊再也按捺不住,插话问道。
陆为民看了一眼陈昌俊,他现在是越来越理解陈昌俊的焦躁不安了,的确,如果宋州国企改革这个大方案付诸实施而且又取得成功的话,自己对陈昌俊构成的压力只怕就越来越大了,就算是尚权智有心要帮他,只怕他要压过自己一头也很难了。
原本魏行侠现在的位置恐怕是陈昌俊最希望获得的,但是未能如愿,而现在退而求其次,杨永贵的位置大概就是当下陈昌俊目前最迫切得到的。
只可惜陈昌俊在搞经济上边似乎乏善可陈,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底气,尚权智虽然信任他,但是恐怕也不会在这个问题随意妄为。
真要让他担任杨永贵现在的位置,不甘寂寞的他和自己这样丁对丁卯对卯较劲儿,工作还怎开展?何况这个位置也不是尚权智能够决定的。
“陈部长,改革本来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谁也不是神仙,就敢断言怎么干就一定能取得成功,我们只能就这我们目前的条件情况,按照我们的理解考虑寻找出一条我们认为最优化的道路来尝试,否则,我们又能如何?最起码,我觉得总比现在搁着不动更有希望吧?”
陆为民笑笑,这陈昌俊也有些口不择言了,谁能保证每一个企业的改革都一定能获得成功?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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