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的腿伤堪堪可以行走,便急着要上梁山。祝彪也想早日的将这个杜壆送上山去,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二人一人骑一匹马,于夜间悄悄的出了李家庄,一路向南,径直投梁山泊而去。
清晨时分,二人到了朱贵的酒店。朱贵早就认识祝彪了,赶忙招呼道:“三公子,今日如何得空来小店啊?”
杜壆看这朱贵身材长大,貌相魁伟,双拳骨脸,三丫黄髯。祝彪回答朱贵道:“不瞒朱贵哥哥,我这儿有个朋友,开罪了官府,没了活路,想去晁天王麾下寻条活路,于是小可便将他带来了。朱贵哥哥,烦劳你射支响箭,来条船,接咱们兄弟二人上山如何啊?”
朱贵道:“祝彪兄弟说这话是打咱的脸啊,还什么烦劳不烦劳的,祝彪兄弟对咱们梁山大恩,如果不是祝彪兄弟指点,恐怕咱们梁山兄弟前番就栽到呼延灼的连环马上面去了。”
祝彪客气道:“过去的事就快别说了,都是该当的,鱼帮水,水帮鱼嘛。”
朱贵又客套了一番后,便往水泊里射了一支响箭,不多一会儿的功夫,水泊的芦苇荡里出来了一支小船,载了祝彪与杜壆二人,投梁山方向去了。
一路上杜壆看这梁山水面宽阔,烟波浩渺,港汊繁多,就算是来个千百条战船,十万八万官军,别说想攻打梁山,就是这蜿蜒繁杂的港汊,就足以让官军晕头转向,损兵折将。人说八百里水泊是梁山的第一道屏障,果然不差。
到了金沙滩,上了岸,此时阮氏三兄弟都在岸边等候。就这个阵势祝彪就看得出,晁盖是在热烈欢迎自己,因为阮氏三雄是晁盖的嫡系人马,阮氏三雄往这里一站,这就是迎接的规格。而杜壆却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看梁山的地形端的是险要无比,就算是官军渡过了八百里水泊,攻上了山来,想要攻破梁山的三道关口,那也是千难万难,因为这三道关口,道道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到了聚义厅前的“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下,晁盖领着入云龙公孙胜在哪里等候。晁盖见到了祝彪,迎上去握住祝彪的手笑道:“哎呀,是甚风将我这梁山泊的大恩人吹到梁山上来了。”
祝彪笑道:“晁天王,你说这话那是打我祝彪的脸啊。小可这次上梁山只为求天王哥哥一件事。”
“哎呀,祝彪兄弟,有话只管说,什么求不求的。祝彪兄弟,有什么事,只管说来。”
祝彪向杜壆一招手,道:“天王哥哥,这位兄弟姓杜,名壆,淮西人氏,只因为家里人都被朝廷杀了,他便杀了狗官一家,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如今没了活路,故而前来投奔天王哥哥。”